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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视频中反映出来的特供医疗,只是简单的特供病房而已。
2019年9月24日,我因为急性胰腺炎在到一家青岛有名的三甲医院看急诊,确诊以后的诊疗方案是7天24小时连续不断的点滴一种抑制药物,来抑制胰腺液的分泌。因为我所在的急诊输液室只有一个不能放平的椅子,想想这七天的漫长时间,实在无法忍受。于是通过一些关系,我住进了病房。住院找关系,这已经见怪不怪了,我们一方面批判这种现实,一方面不得不接受这种现实。接受请托的朋友,也很无奈的对我说,没办法,床位太紧张,只能委屈你了。我心想一点也不委屈,比在急诊室强多了。毕竟,我在急诊室的时候,边上有个在急诊室呆了三天的人,还没等到有个病房,就成为一具尸体,被人抬出去了。生死之前,还有什么不能低头的么?我有这么一个认识的人。很多年前就得了糖尿病,最后肾衰竭,要换肾。那个时候是21世纪初,我还在上大学。我知道肾源是很珍贵的,因为看过报道,很多人都在排队等着换肾。我认为这个人估计要挂了。
很多年都没联系了。最近有一次在亲戚喜事儿饭桌上碰到他,看他喝酒吃肉跟好人一样,大家都问他能行不。他说换了肾了,都十年了,状态非常好。
我就很震惊,随口恭维了一句:挺有本事的,也挺幸运的,能找到合适的肾源,匹配成功。他说:要不是我认识中院的人,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匹配的肾源。我确实算是幸运的了,因为后来出了规定,不再允许死刑犯的器官做移植了。现在据说死刑犯的器官要看其是否自愿了。在没有这条规定之前,那么死刑犯的器官是怎么管理的呢?毕竟,行刑现场是不允许家属观看的,而且家属能领到的只有骨灰。当然,如果孙小果死刑执行了,应该会收到全部骨灰的。据资本主义国家已经证实了的说法,很多资本主义国家的富豪权贵们,在自身步入老年,面临各种器官衰竭的时候,会通过种种手段来进行器官移植,比如香港有名的大佬刘銮雄。
所以资本主义国家很多富豪往往都很长寿,因为他们即使面临疾病,也可以利用金钱,把身上不健康的器官都给换了。在上个世纪人类刚刚发现血液和血型的秘密之后,即使面临基督教伦理的巨大指责,很多权贵们也因为一种神奇的思路“换年轻人的血可以保持年轻”,而多次与年轻人的血液进行置换。所以,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些国家器官买卖的黑市会那么猖獗了吧?卖个肾换苹果,绝对不是开玩笑的。
2018年10月30日,湖南宁乡的李女士在失去亲哥哥短短的几个小时,遭受到又一暴击——哥哥李某的遗体在医院停尸间被挖去双眼!
互联网曝光该事件以后,10月31日晚,宁乡市卫计局相关负责人回应,案件属实,当地公安已经立案侦查。10月31日深夜,湖南宁乡4名嫌疑人因涉嫌盗窃、侮辱尸体罪被刑拘。11月1日凌晨0时许,宁乡市权威信源向新闻媒体披露“这四人中既有太平间工作人员,也有外面的人,初步判断是内外勾结,有贩卖器官的可能,案件正在进一步深挖。”
这种很显然,是一种谋利的行为。
但是,在能享受医疗特供的人眼里,这些都是小事情,根本犯不着这么偷偷摸摸的。
因为整个医疗特供的环境,都是笼罩这一层迷雾,我们这些迷雾外边的人,什么都看不明白,也什么都不懂;而迷雾里面的人,看得清清楚楚,知道所有的运转规矩。
我们看南方日报曾经的一组新闻,当年也是引爆网络的:
2011年10月,历时两年建设的吉林大学白求恩第一医院新干部病房投入使用。宣传通稿称,新干部病房大楼总建筑面积5.6万平方米,设有高干及离休干部保健床位257张。
当年造价超过一个亿的医院大楼,6至10楼都是干部病房,干部病房也分有不同等级。6至8楼为厅局级干部病房,9和10楼则为副省及省级干部病房,一个病房只设一个床位,专门给领导准备,不对外开放
在10楼的更高级领导的病房最大有近200平米,由厨房、次卧室、主病房、卫生间、客厅、餐厅组合而成。里面还摆有衣柜、餐桌、真皮沙发、茶几等生活用品。护士的解释是,“方便领导会客,还有亲人探病。”
对于这种奢华的高干病房,一些入住其中的老干部只是觉得“实用”——退休后享受正厅级待遇的老干部魏某说:“我不这么看,谈不上豪华,很实用。这并不过份,是为了养病的需要。”
魏在吉林大学白求恩第一医院新干部病房投入使用的第二天,就住进了633病房。他坦承,这样的病房是宾馆式的病房,“可能一般的宾馆房间还没有这里好”。同时,他也觉得,这样的环境有利于老干部养病。
“都是老干部,特别是高级干部,都是年龄比较大的,家庭条件也都非常好,如果医院太差了,就不利于养病。”魏某说,“如果病房比家里条件还差,那还来医院干嘛!”
尽管吉林大学白求恩第一医院新干部病房投入使用只有几天时间,但早已人满为患。“部分是从老病房直接转过来的,还有部分是刚进来的。”一名护士说,“现在,已经没有单间了。”
这名护士说,过来住的老干部一般都是二级保健离休人员,都是长住。“住院的干部平均年龄大约在78岁。”
其实这些老干部的医疗费用不低。以享受副厅级待遇的老干部梁某为例,其在10月8日入院,截止到21日晚18时许,他的医疗费用约为13094元平均下来每天的费用接近千元。
然而,老干部们虽长期住着已经超出报销标准的病房,但接受采访的几位厅级以上老干部,几乎都不知道他们住的病房一天多少钱。他们只知道,这个费用几乎不用自己出。“不知道多少钱,我们不用掏钱的。”梁某的回答具有代表性。
梁某称,只有在使用到丙类药物时,自己才会掏一部分钱。丙类药品一般为保健品、新出的药品还有高档药,根据国家医保政策不予报销。“如果需要用到丙类药,医生会提前通知我。”
因此,只要不是丙类药物,医院一般都会选择最好的药品给老干部治疗。一位知情者说,“反正不用他们自己(老干部)掏钱,而对医院来说,药品越好,赚的也就越多。”
接受采访的几位老干部均表示,他们一年住院两次,一般一次在半个月左右。如此算来,这样的医疗费用普通家庭确实难以承受。但对于老干部来说,这笔钱完全不用个人负担。
这个社会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事情。
尤其是我从体制内出来单干,后来又进了国企,再从国企出来自己当垆卖酒以后,我闹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了。其中有一个就是,为什么我们每年交着医保,医保的压力其实并不小,但是要报销个费用还那么难?而且盖了那么多高大辉煌的医院,为什么还有人会生病了一直在急诊室住到死?得到的医疗服务还那么差?我在体制内的时候,知道有些人是不用交医保,将来还要享受比医保更完善的医疗服务的。我曾经以为自己会是其中一员,没想到很快自己就成为咒骂这种现象的一员。所以很多时候,我搞不明白,到底我们的公共医疗资源是被哪些人占用和浪费了呢?我只能一边咒骂权力,一边为了让自己的生活过得不那么孙子,去接近权力。
有个看我文章认识我的人说,他佩服仗义执言的人,但是更佩服那些看到不公平不公正,而努力去参与到这些事情中,成为执法者,去改变这些现象的人。其实我很理解他的幼稚。但是我的朋友圈里,真的是没有春风得意的官员。因为这样的人,我不配与他们成为朋友。官场混得好的人,总有些特殊才能是我非常讨厌的。他们也不会看上我这样的朋友。所以,希望自己以后,无灾无难,平平安安的,但求曳尾于涂中,自得其乐就好。
PS:自从急性胰腺炎从医院出来以后,医生不让喝酒,不让吃肉,不让熬夜,突然觉得文章也没法动笔了。眼看山东人离第二个诺贝尔文学奖将越来越远,真地很有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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